者,自会有人主动上前摸清其动向,军营风气定能?转好。
”
“有理,”司鸿朗赞许地点头,但此事远不到告终的时候,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们?的错处理完了,那你的错呢?哦,对,还有连坐,是不是应当把?那些姑娘也一并叫过来?”
楚火落并不意外?,在?决定如此行事之前,她就料到会有这一茬,利落地跪下去,俯身叩首,“楚火落藐视军营法度,擅自行动,甘愿受罚,请将军降罪,只是与?我同营的女子非习武出?身,熬不住酷刑,我愿一人替她们?受刑。
”
司光霁有些惊愕地抬眸,张嘴欲言,却在?司鸿朗警告的目光中闭上了嘴,眼睁睁望着他亲自押来的犯人被定罪。
“嗯,那与?他们?一般,二十军棍,你可认?”
“将军处事公允,我自无怨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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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棍嘛,凡士卒犯了错,都要挨的刑罚,远不如炮烙之刑或滚钉床听着骇人。
是以,刚趴在?长凳上时,楚火落还想着,等会儿受完刑,需得以一副潇洒的模样?离开,当知说书人口中的英雄人物,都是头断血流都不带眨一下眼的。
可第?一棍落下来时,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便被碎了个彻底,脑子里如同被糊上了一层浆糊般,所有的思绪都凝滞了,只有难以驱散的疼痛在?脑海里叫嚣肆虐,额间顿时盈上来一层薄汗。
她大口地喘息着,好不容易缓过来些许,可第?二棍紧随其后?,喉间滚出?的声音已变了样?,陌生得脆弱得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当即改换策略,死死地咬住唇瓣,将痛苦的叫喊声锁在?唇齿间,仅流露一点闷哼。
第?七棍、第?八棍……
密密麻麻的痛楚从被击打的位置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抓着凳子腿,起?先?还能?迁怒似的在?上头划出?一道道疤,可越到后?面,指甲印越浅,甚至不知是第?多?少下时,手指已然无力攀附其上,直直地往下垂着,随着身体不时晃动着。
十三、十四……
“将军,事出?有因,罚到现在?差不多?了吧?”说话人声音带了点慌乱,紧紧盯着帘幕外?头,“她、她毕竟是个姑娘,比不得男子筋骨硬,再打下去只怕会出?人命!”
司鸿朗斜觑他一眼,意味深长,“你亲自押她来问罪,现在?却要为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