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猜到了。
”
逢夏乏力地往椅背一靠,她这两个月更清瘦,单薄的身?影将单人电脑椅快坐成?沙发的既视感。
“邵可儿,我进房间之前见过她。
但是没什?么用了。
”
她长?抒口?气。
邵可儿都做得到把监控画面删了,必定不会再给?月白纱什?么好?下?场。
逢夏冷冷垂下?眼,脸上的表情越发淡。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给?邵可儿的错觉,让她觉得她是个这么好?欺负的人。
只是目前这情况还来不及想这些,逢夏解锁手机,想跟陈彦老师那边发消息说明《茧》上不了的情况。
从身?侧传来的声音缓缓。
“要发什?么?”
“上不去台的解释。
”说完逢夏也?一顿。
他本就高,她还坐着,尤为费力地仰着头去够他的视线。
“抱歉……害你也?没法上台演出。
”
他本就是因为她这大半个月才会累得跨越南北半球到处飞,偏偏到最?后,还落得跟她一样不能上台的后果。
整个人像被厚重窒息的水流压得密不透风,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好?像没能找到一个呼吸的气孔。
说实话,在这圈子混久了,多脏的手段她都见过,这也?绝不是她被欺负得最?惨的一次。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她只是……极端厌恶,别人因为她付出这样莫名?的代价。
她费力咽下?那些无能为力的情绪,没再敢抬头看他。
“对不起,我……”
她解释的话还未说出口?。
“对不起什?么?”他问
“让你辛苦一趟。
”逢夏不想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只有苍白,她思索着,“下?次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来找我,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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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慢的敲动着桌面,视线觑过来,在一场名?为老风扇的风暴里,清润嗓音染上些漫不经心的磁。
“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