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回去了。
逢夏难醉,拒了几个来要微信的男生,百无聊赖窝进沙发椅。
沈舟渡拿了杯酒过来敬她。
“厉害。
”
“谢了。
” 逢夏喝得也干脆,威士忌一口干。
当做今天帮忙扣邵可儿的人情?,这点礼数她向来拿捏得很好?。
沈舟渡低笑了声,也顺势把一饮而尽。
都是聪明人,说起话来便省了那些弯弯绕绕。
“少爷让扣的人,我?顶多?就是帮忙。
”他简介说缘由,“我?俩聊天的时候正?好?撞见?邵可儿准备动手脚,就给人请来了。
少爷做事你放心,他要护的人,没?人敢动。
”
最后一句话的言外之意,逢夏听懂了。
今天对邵可儿搞得事情?,她家里人半分不?会算在她身上。
静静听着,思绪开始散漫的神游,又浮现出半个小时前的画面。
白衬衫丝毫不?乱,黑色袖箍准确丈量出男人极具爆发力和荷尔蒙的手臂线条,那身温润的穿搭,像极英伦温柔的绅士感。
优越的身高完全?能将她覆盖保护住,她便像个小孩儿听话地?跟在他身后的位置走。
在那样声势浩大的阵仗里。
他每一次睇过来的目光都像在说
“随你,放开疯。
”
逢夏敛着眼,轻轻笑了声。
细细想来,从?小到大怕是也没?有这么坚定不?移维护着她的人。
不?问缘由,也不?管她多?嚣张跋扈。
很像……很像她从?未体验过的,被人偏爱的滋味。
可她向来不?是会自作多?情?的人,今天若不?是他的舞台,约莫就不?会是如此场景了。
逢夏的视线不?禁往外逡巡那道身影。
从?小窗往外看,夏夜蠢蠢欲动的人潮永不?停息,车流如织,外面不?知何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柏油露面披上一团散不?开的湿漉漉潮气。
在薄雾环绕的天气,男人隽立,正?在打电话。
路灯勾勒出他惹眼到完美的侧颜,微垂眼睫,带着礼貌又疏离的浅笑。
在这什么都放肆的夜晚,独独他最矜贵、斯文、纤尘不?染。
三五成群的女孩儿频频偷看,似又觉得娇羞,面部绯红,却又忍不?住继续把目光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