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放下?了,无爱亦无恨。
回过神,她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去计较从?前,不要再回头,要大步往前走。
唐敬尧看着眼前蜜桃般粉艳的女人,心中涌起她的柔软和甜蜜。
时隔四年,他终于将她抱在了怀里,尝到了一点甜头,然而却更难受了,根本不解渴。
在没碰到她时,他每天都?想,碰到后,更是想得发狂,想得骨头都?痒。
他舔了下?干燥的唇,喉结急促地滚了下?,声音低沉沙哑:“对不起,我以后尽量克制。
”
曲尽欢没再说什么,推门下?车,关上车门,跟波比挥了挥手,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然后转身走向酒店。
唐敬尧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喉间一痒,手指摸了摸嘴,烟瘾犯了。
他从?中控台里拿出夜光龙纹烟盒,倾斜着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垂眸点烟。
袅白的烟雾从?鼻腔喷出,他两指夹着烟,隔着烟雾看向酒店大门的方向。
“查一下?嘉兴路这边的维港酒店。
”他吩咐助理,“查清楚她订的房间号,给?我在她对面或者旁边安排一间。
”
曲尽欢进入酒店大堂,到前台办理入住,拿着房卡上楼。
她在海城只住一晚上,明?天下?午就要赶回京北,大后天去法国,所?以没带多少东西,只带了两身换洗衣服和睡衣,以及洗漱用品。
洗漱完,她躺在床上正打算看一会儿电视,突然门被敲响。
她猛地坐直身体,警惕地看向房门,然后下?床穿上拖鞋,悄悄走到门边,通过电子猫眼,看到硕大的一张狗头,而抱着狗的手,骨节分明?,冷欲修长,很明?显是唐敬尧的手。
“唐敬尧!”她隔着门吼道,“你别拿波比做挡箭牌!”
唐敬尧说:“波比想你,见不到你,它难受。
”
曲尽欢心软了,声音也软了下?来:“行,那就让波比进来,但?是你不准进。
”
唐敬尧答应:“好?。
”
曲尽欢刚打开门,才开了一条缝,唐敬尧抱着狗强势地挤进了房间。
等?她反应过来时,唐敬尧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出去!”她手一伸,“唐敬尧,你给?我出去。
”
唐敬尧像个无赖般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