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斗争,比战场更残酷。
”
曲尽欢至今并没有太多的社会阅历,对?于这些事,仍旧是小白一个?。
她知?道政斗的残忍,但没见过,也没法想象。
唐敬尧耐心地跟她讲解:“赵庆阳的那家公司,说是外企,其实?他自己就是真正的老板,只不过为了合理地规避税收,以?及发展一些灰色产业,所以?注册地在?东南亚,但实?际上公司仍旧是在?国内经营。
”
“那你呢?”曲尽欢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紧张地问道,“你在?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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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尽欢回了海城后,没有去城堡,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立马又坐飞机赶去了南省。
她本?来是想去南省见容沉,却不料见到了谢镇司。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唐敬尧在?做什么,对?吧?”她直言不讳地问道。
谢镇司无奈地说道:“七妹,我真的没骗你,当时你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唐敬尧在?哪儿,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那个?人啊,唉……”
说到这,谢镇司叹了口气。
“唐敬尧那个?人,跟孤狼似的,他做什么事,从?来不会跟我们商量。
”
“不瞒你,我也是半个?月前才知?道他的计划,还是省厅下达了指令,让我们跟掸邦警察联手?,我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
”
曲尽欢问道:“方便跟我说吗?”问完,又急忙说道,“如果不方便就算了,不说也没关系。
”
谢镇司说:“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反正今天晚上就能收网了。
而且我只是跟你说他的私事,不涉及工作,没什么影响。
”
曲尽欢眼神清亮地看着谢镇司:“谢哥你快说。
”
谢镇司被她看得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默了一瞬,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