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起来呢。
”
“等?下起来就晚了。
”简雾说,“待会儿?骑车该给?我淋了。
”
“那宋教授……”
“我跟他一块走吧。
”宋疏辞跟着起身。
“你俩怎么这么连体婴啊。
”贺咏郁闷地耸了耸肩,还不太想告别。
比贺咏更舍不得的是他的几个学生,听说简雾要走,都凑了过?来。
毕竟简雾走了,贺咏还得抓着他们继续练,而且这会儿?就没人能给?他们说好话了。
“简老师,”男孩子们挽留道,“你真?不再打会儿??”
“不打了,”简雾笑了笑,“下回?有空再找你们。
”
“那我们考核的时候你来看吗?”最喜欢喝奶茶的小队员满脑子主意。
“那要看贺老师叫不叫我。
”简雾说。
“肯定叫你,”贺咏玩笑道,“你不来谁给?他们准备伙食?”
得到伙食保障的小队员们都乐得不行,相当捧场地喊了两声:“简老师万岁!”
简雾冲他们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小点声,可还是挡不住他们的热情?,最后只好无奈地勾了下唇:“拜拜。
”
*
更衣室里,简雾又换回?了他的“早日退休”。
眼瞅着宋疏辞似乎又想对他的审美做出锐评,简雾赶在他开口前套上了黑色的外套。
察觉他的举动,宋疏辞忍不住笑了下。
他睨着穿上黑色运动服外套的简雾,搭话道:“你回?附中?”
“对啊,”简雾说,“我车停在附中。
”
“那……顺路带我去拿个眼镜?”宋疏辞说。
简雾愣了:“什么眼镜?”
“我的眼镜上次落在凌院长的办公室了,”宋疏辞解释道,“我之前在微信上问凌梦,她说让凌院长放在她办公室,等?我们活动回?来之后带我去拿。
”
简雾略微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宋疏辞。
这个人,从?来只有他指责别人丢三落四的,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会丢东西了。
难道是因为?那天在屋内听到他的声音,以至于心绪也有些乱么?还是为?了赶电梯,连眼镜也忘记了。
这个念头?让简雾的心口像是被蜂蛰了一下,有点微麻细密的痒。
他抿了下唇,问宋疏辞:“那你怎么不去找凌梦?”
“下车的时候她应该是忘了,”宋疏辞说,“我也忘了。
”
前半句肯定是真?的,后半句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