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逢夏手指稍动。
“夏夏――”远处顾泽西遥遥向她招手而来。
她恍然收回手。
顾泽西三步作两步到她面前,将她从地面上拉起来,还不忘毕恭毕敬地问:
“少爷怎么还亲自来了。
”
“是不是夏夏给您惹麻烦了,她不懂事儿,别跟她一般计较,我提前跟您道个歉。
”
“……”
那怕她惹事犯错的态度。
让逢夏想起来她那没用的亲生父亲也是如此,生怕她丢人现眼。
她垂眼揉按着手腕:
“是被罚了,老段请宋会长来帮我计数。
”
“被罚?”顾泽西问。
“你还好意思说被罚?”一旁的老段正巧过来,强势地横叉话题,“要不是你三天两头撺倒她旷课,能有这事儿?她不懂事,我看你最不懂事!”
“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找不到机会跟你说道说道。
”
“……”
老段骂顾泽西的时候比逢夏狠多了,絮絮叨叨念了到口干舌燥,这才不耐烦地大笔一挥让他赶紧走。
顾泽西主收完逢夏用的垫子,带上她,正儿八经地到宋疏迟面前告别。
“少爷,先走了。
”
宋疏迟微笑着,颔首。
林意眠没跟上去当电灯泡,在陪着老段吐槽。
老段摇头:“他俩越看越不行。
”
“这平时的话顾泽西对狐狸还是很好的,都会来接她上下课啥的,带她出去玩每天都送花,他就是太会哄小姑娘开心了。
您看着军训不是也特地来接了吗。
”
林意眠说:“我瞧着啊,只要顾泽西不作。
”
宋疏迟淡淡掀眼,蛊惑的眉眼带出一道浅浅的双眼皮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