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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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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跳完舞气息还未平,“这算什么辣?” 顶多是歌词黄一点。

     就随便扭了扭,她都没正儿八经的跳辣舞。

     “这还不辣?是个男的都巴不得跟着你走了,”林意眠躲在逢夏身后,“我真的害怕少爷骂我,等会你记得救我。

    ” 逢夏笑起来说不会。

     宋疏迟不是那种人。

     林意眠不太相信这句,刚才逢夏跳舞的时候她便福临心至地往卡座上看了两眼。

     男人漫不经心地转着威士忌的酒杯,深邃的眉眼似是一直定格在舞池里最惹眼的位置,club的灯光太暗,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只是在“talkdirtytome”的时候,仔细一看。

     薄唇边勾出了浅淡的弧度。

     林意眠真的心虚。

     他们这些富家少爷,像来占有欲强到可怕,在场雄性都看向逢夏的目光,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意味。

     逢夏生性自由散漫,不收拘束,她要玩,便是痛痛快快地疯,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回到卡座上,逢夏刚落座,身边的男人温和地问了句: “水还是酒?” 逢夏也确实没看出来多大的区别。

     “酒。

    ” 也不能说完全没区别。

     逢夏坐下喝酒的时候,她虚虚靠在卡座宽敞的椅背上,没有坐得很里面,腰没有抵靠到,虚虚悬空出一段。

     也是那段空白的距离。

     男人伞骨状的冷白手指搭在她不足盈盈一握地细腰边,指尖的位置,搭在她露出的显眼深凹的腰窝上。

     他掌心的温度略冰,像蕴着初雪时分的清新意味,对比得她浑身都潮热得像要蒸发。

     触碰着,说不上正经,也说不上不风流。

     像他常常叩着桌面的动作,轻懒随意,不疾不徐。

     逢夏耳垂在转瞬间泛起红,视线不能地游移到她腰间那只漂亮的手上。

     她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宽大的手掌真的能一手掌住她的腰,拢住一只蝴蝶般,手指修长分明,冷白的手背上突起的青筋脉络分明到惹眼。

     欲得,魂不守舍。

     他身上还是那件整洁到发指的白衬衫,袖口的白落在她全黑的穿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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