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株海棠树也有年头了,树干粗壮,经历风吹雨打。
她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件小事,小时候刚来的时候,她曾凑近看花,不小心看到树枝上结了好大一张网的大蜘蛛,那时候年龄小,脸直接吓白了,后退几步,跌进一个人的胳膊里。
她回眸,小脸惨白,看到接住她的少年,颤颤巍巍道:“哥哥,那里有,有大蜘蛛。
”
他朝书上瞥了一眼,松开她,进屋去拿东西。
再出来时,手上多了手套和镊子。
她根本不敢上前,就躲在徐行知身后,看他面不改色地把蜘蛛捏到了玻璃瓶中。
盖上木塞,他还问她:“要玩吗?”
她脸色更白了一个度。
回想起这桩往事,沈清央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人的恶劣,从那么早的时候就有了苗头。
可惜她年少时不知,只觉得徐行知是性子有点冷,不太好亲近的哥哥。
后来他捏着她下巴狠狠压吻的时候,她才知道表象是给外人看的,非人本性。
那时候已经晚了。
手里的海棠花瓣碎了一地。
沈清央神情有点不太好。
大门处传来点动静,她回头,看见是徐行知进来。
早晨日光清亮,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运动装,浑身汗津津的,明显是刚晨跑回来。
难怪出门这么早。
沈清央看了他一眼,转身上台阶。
他跟上,属于徐行知的热气越来越近,她错开方向,往楼梯处去。
身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走到半路回身,徐行知已经打开冰箱喝水,汗湿的衣服贴着背肌轮廓,挺括有型。
黑发也泛着湿意。
像从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