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徐行知也看出来了。
然而盛情过度,沈清央还是略微有点负担,午休打电话过去,跟他说下次不用了。
喻哲在电话那头问:“是我订的不合你胃口吗?”
她取出一颗胶囊放到咖啡机里:“不是,是觉得太破费了。
”
“还好。
”他笑着说,“不用有负担。
”
机器亮起一圈蓝色工作指示灯,萃取好的咖啡液流入白色马克杯,沈清央靠着墙想了想:“那你周六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
喻哲调侃:“沈大律师终于有时间了?”
前两个月他约了她几次,她不是在出差,就是在飞机上。
沈清央很浅地弯唇:“其实这周也要出差,只不过周六下午能回来。
”
喻哲:“那晚上不见不散。
”
“好。
”
约好时间,沈清央提前订了一家孟希推荐过的餐厅,将地址发给喻哲。
他回了个“OK”的手势。
之后两天,沈清央在杭州见客户。
周六,她返程。
从机场出来,来接她的人是徐行恪。
行李塞进后备箱,沈清央坐进副驾驶,低头系安全带:“其实我自己打车就可以的。
”
“左右我不加班。
”徐行恪转着方向盘左转,笑道,“不来接你爸又要念叨了。
”
沈清央无奈地笑。
徐教授一直这样,觉得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又是女孩,总耳提命面要徐行恪和徐行知多照顾她些。
车开过东三环,迎面是日落大道,正值傍晚时分,暮色倾泻,漂亮无边。
沈清央无心欣赏路景,忙着回复工作邮件,刚才她在飞机上,错过了几条客户和邹瑾的信息。
一一回复完,她抬头揉了揉僵硬的脖子。
徐行恪在这时出声问:“晚上想吃什么,带你去超市买。
”
“不了。
”沈清央关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