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可?以离开?吗?”
黑磨在弥生看不见的角度抿了抿唇,“理论上我想离开?的话马上可?以走,但……”
“实际上不行?,对吧?”弥生接话道。
黑磨:“很多人会因此受伤。
”
为了方便?弥生理解,黑磨挖空心思,寻找更方便?弥生理解的说法:“就像、就像腌咸菜,咸菜已经放进了缸里,正在腌制,我就是压着咸菜缸的那块石头,如果我走了,空气就会进到缸里,所?有的咸菜都废掉了。
”
“像酿酒桶的酒塞吗?”
弥生不知道怎么用缸腌咸菜,只听说过?葡萄酒的酿造。
“对。
”黑磨没忍住,用指腹轻轻接了一滴弥生的眼泪,残留着一点点体温的泪珠,圆圆的,弧度饱满,清澈透明?,在黑磨手?指上颤颤巍巍,恰似弥生给?他的感觉。
“但是以后,我们还会一起去游乐园,对吧?”
黑磨:“……”
“……对。
”
所?有因他而?起的念头,那些风波浪涛,都因为这句话平息下来。
弥生听到孤独的神明?对他说:“我们约好了。
”
他点了点头,“约好了。
”
话音刚落,弥生恍惚听到“咔哒”的一声?,好像大锁扣上的声?音。
.
与此同时,研究中心正在经历一场地震。
起码广播里是这么说的。
从未发出过?声?音的院长广播,在这个深夜里发出地震通知,并且告知大家不必避险,只是小小的一场地震而?已。
“安保部成员将会协助各位。
”研究中心的神秘院长声?音几乎没有起伏,像亡者的心电图,一条直线,又像一张张死亡通告。
不知道是院长的发言还是他过?于平静的声?音震慑了蠢蠢欲动的大浪潮,只有饲养物发疯时才能看到的安保部成员倾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