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叠起来,让他不由得失控,湿的一塌糊涂。
操人的麦秋宇毫无人性,他一句话都不讲,他抓握着两团白嫩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弄,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套子。
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滴在床单上。
在正操着,冷漠地扇下去几巴掌,扇在屁股上,落在外阴和鼓突的阴蒂上,外翻的潮热黏膜不舍地沾过他的心掌。
逼穴玩够了,他便去撸动陈麟声的小鸡,环握着龟头搓磨,搞得陈麟声又痛又爽,眼角发红。
陈麟声后知后觉地害怕了。
他再一次落到麦秋宇手里。
这次的麦秋宇,怒气比上次只增不减。
麦秋宇玩他,用他,折磨他,消耗他。
我又做错什么了。
陈麟声低下头,看着灰暗的床单,他已经快感过载,眼睛几乎没法聚焦,手攥紧了床单。
偏偏这时,麦秋宇顺着交合处摸下去,找到阴蒂,捏着一拧。
陈麟声顿时大脑空白,身体猛地一抖,整个人都砸进柔软的床榻,幅度轻微地弹动。
可麦秋宇并不会放过身下的人。
他扇红了屁股便亵玩阴蒂,送陈麟声几次阴蒂高潮后,他趁人大开着嘴唇喘息,手指插进陈麟声口腔捉着柔软的舌头玩弄。
陈麟声狼狈地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淫荡的肉,被麦秋宇的阴茎稍微一捅,他就过电般大脑空白,完全没有余地思考,只凌乱着身体高潮,然后将那根插在身体的东西含得更紧。
他能做的,只有将自己埋进床褥,用容易窒息的方法堵住嘴里变调的呻吟。
他的失控情态被麦秋宇尽收眼底。
麦秋宇在心中称之为淫荡与下贱,小腹也随之一紧。
他开始更加凶猛地插进肉穴最深处,不顾陈麟声几次膝盖发软,往侧边跌落。
他没忘记刚刚灌陈麟声的那杯水。
龟头顶在最深处,撞到一处狭窄但温热的缝。
麦秋宇从前没少折磨过那里,陈麟声的畸形子宫,生得有些浅,操起来有种异样的温顺。
麦秋宇本想故技重施,但当阴茎往深处顶的瞬间,陈麟声忽然剧烈挣扎了起来。
他摇晃着向前爬去,腻红肉穴里吞进的阴茎也脱出一半,淫水淅淅沥沥。
麦秋宇皱眉,捞住陈麟声的腰抓了回来,挺着阳具再次掼入湿潮肉穴深处,龟头吻凿上子宫口磨顶。
“跑什么?”
随着一声巴掌响,陈麟声肿红的屁股上又叠了一个红手印。
麦秋宇看不见陈麟声的表情,他现在只看得见陈麟声偏过头去露出的一小截耳廓,已经修长的颈,白皙脊背上一条笔直的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