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荒唐至极!
身上的痛感还未消散,头上的麻感也还在,她很疼,但…就是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
见她笑得癫狂,段辞一双眉毛都皱成了八字形。
他脸上的肌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扭曲成一副令人心悸的面容,眼神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散发着冷冽的光。
“姜软软,你笑什么?”他质问。
姜软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
当然笑他段辞是一个神经病!???
“…嗡…嗡…嗡…”
段辞的手机震动,他松开姜软软的头发,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白晚琪。
段辞皱眉,他此刻没有心思去应付白晚琪,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再次震动,来电显示:付厌止。
想起上次在夜总会和付厌止谈的事情,他果断接起:“喂。
”
付厌止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喂,表哥,你上次不是说想让我顺便给你介绍一下国外合作伙伴吗?刚好今天我一个国外朋友来中国处理点事,我给他办了个接风洗尘的宴会。
你一会儿带着嫂子一起来参加啊,别说表弟我不够意思,噢,还有,我说的嫂子是指和你结婚的那位,不是你在外头的那一位。
地址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
段辞瞥了姜软软一眼,“知道了。
”
挂断电话,段辞脸色好了不少,但依旧冷漠:“一会儿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
“我不去。
”
“姜软软,你是想被我手中的皮带再好好伺候一番是吗?”
姜软软不再说话,因为段辞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她迫使自已快速调整好情绪…
见她不再反抗,段辞又道:“一会儿把自已收拾干净点,还有,你上次那件礼服还不错,就穿那件吧!”
刚说完,付厌止就给他发来了消息,是宴会地址还附加了一句,给嫂子的礼服在路上了!
段辞拧眉,心中不悦,对上姜软软的目光,“姜软软,付厌止为什么要给你准备礼服?他怎么知道你的尺码?还是说你当真已经爬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