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软转身潇洒离去,毕竟这场酒会是瑞安邀请她来的,甚至为她介绍了不少国外的名流商人,发生这样的事,说不定她刚才好不容易积攒的些许机会也没有了。
姜软软出了酒会大门,留下酒会里一群各怀各异的人错愕的表情和目光。
金发女人完全对姜软软的举动感到猝不及防,如果说刚才的她把自已演绎成了故意被出丑的模样,那么现在…她脸上红酒的痕迹证明着她现在是真正的在出丑。
金发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看着姜软软离去的背影,骂骂咧咧的就要追出去讨要个说法。
却被付厌止拦了下来,付厌止冰冷森寒的眼眸毫不修饰地落在金发女人的脸上,“怎么?还嫌不够丢人?”
付厌止说完这句话就要转身去追姜软软,但又回头对着金发女人像是下令般地说:“还有,从今天开始,别再联系我。
”
付厌止说完,朝着姜软软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付厌止嘴角微微上扬,今晚的姜软软让他看了一出与往日所见不同戏剧的戏码。
女人之间的那些小把戏,无非就是争宠罢了!
可…姜软软好像从来都不需要谁的宠爱,包括段辞的她似乎也一同不要,所以这么多年也从未和白晚琪争过吧。
想起刚才她那模样,心底不自觉对她多出了几分赞赏。
突然想起自已之前还骂过她是受虐狂,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是受虐狂呢?
或许她真的只是,对段辞“特殊”而已。
付厌止追出去的时候,只见姜软软正在路边打车,他跑了过去,站在她身旁:“表嫂,你…”
姜软软不知道付厌止为什么会追出来?莫不是为了给他的小女朋友讨公道?
“我怎样?”她问。
付厌止有些不自然地说:“表嫂,刚才的事,你别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