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姜软软对上段辞的眸光,态度漠不关心:“段辞,我告诉你,别说今天是一个白晚琪,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白晚琪和你通话,我也不屑去告诉你父母。
”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认真又坚定。
段辞被她的态度所触怒,姜软软刚才说什么?
她说就算自已和千万个白晚琪通话,她也不屑去搞小动作?
段辞瞳孔猛的一缩,宛如掺杂着细碎的火焰:“姜软软,你就这么大方?”
姜软软淡雅自如地反问:“大方?你指的是什么?是指我和别的女人分享你?
还是指我把作为“丈夫”的你,随意的安放在另一个女人的世界里?段辞,我对你大方这件事,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男人眼中迅速泛起冰寒之意,他知道姜软软这个人向来不会吃醋。
可当听见她亲口承认时,他的肝火还是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姜软软的“大方”态度从欣赏转变为怒气了?
段辞咬着后槽牙,轻蔑一笑:“好,好得很,姜大小姐,你最好永远保持着你这副大方的模样。
”
段辞说完,摔门而出。
姜软软没有管他,而是继续处理着自已的邮件。
平静的一天过去,晚上十点段辞依旧没有回来,姜软软洗漱完就躺床上睡觉了。
半夜。
段辞回来,姜软软已经睡着。
特意给他留了一半的床位。
他走到床边,又忍不住打量起她来。
段辞想伸手触碰她的脸颊,却又停在半空中。
姜软软,你为什么就不能像睡着时一样温顺?
你为什么总是要顶嘴?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呢?
段辞收回目光闭上眼睛,捏着眉心,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想这些?
他躺在她一侧,不知不觉间,段辞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姜软软睁开眼,看见躺在一旁的段辞顷刻间慌乱了一瞬。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只是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
她的动静还是吵醒了段辞,男人起床,没什么表情。
俩人无言。
接下来的几天,谁也没有和谁说话。
姜软软偶尔会出去看看附近的风景,除此之外就是处理工作。
而段辞则是几乎每天都和白晚琪打电话,那俩人即使隔着屏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