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失控的模样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不知道是什么导致段辞这样失控。
如果是因为自已和付厌止出去的事,他根本完全没必要失控。
退一万步来讲,她和段辞之间没有感情,既然没有感情,难道不是对方做什么都无所谓吗?
还是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两个人没有感情,女人可以放任男人在外面随便乱玩,男人却不行?是这样的吗?她不知道。
但,大概是吧!
姜软软闭上眼睛,不愿意再去想这些。
而坐在客厅里的男人,抽完烟就打电话给岳铂择叫他去‘彼岸花’喝酒。
挂了电话,段辞走出家门,直奔彼岸花去。
晚上十点。
彼岸花包厢,灯光灰暗,段辞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包厢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岳铂择两个人。
岳铂择问他:“辞哥,你是在为什么事情心烦吗?”
段辞出神,被岳铂择的话拉回思绪,喝了一口酒:“铂择,你有没有过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轻易牵扯思绪的经历?”
岳铂择微微一愣,随即反问:“辞哥,你是在为嫂子心烦吗?”
段辞不掩饰:“嗯。
”
岳铂择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辞哥,你对嫂子现在是什么感觉?”
段辞被这个问题问得失了心神,难得的认真:“我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奇怪,我不知道问题是出在她身上还是我身上。
”
段辞像是陷入自已的思绪里,自言自语:“我不知道怎么去驱散这种感觉,我这两天总是控制不住的想姜软软,哪怕白晚琪就在我身旁,我也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去想她。
”
段辞突然看向岳铂择,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神变得朦胧:“铂择,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打女人的,可是……”
男人眼神暗淡了几分:“可是我却打了姜软软,所以…我应该是恨她的吧?要不是因为恨她,我怎么可能会破例打女人呢?”
“所以,我应该是恨她的,应该是…恨她的。
”段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这句话说的让他几乎无法坚定。
岳铂择在听见他的话后,内心不受控制的诧异。
如果段辞不是以这种神态说出来的这句话,那么他一定相信段辞是恨姜软软的。
可是现在,岳铂择看见的分明是一个在感情世界中挣扎的男人,他没办法承认自已的动心,所以只能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