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又何必表现得好像很在意姜软软一样?你如今不肯放手是将白晚琪置于何地?你和白晚琪在外面鬼混的时候又把姜软软置于何地?
外界都传说姜软软只不过是你段辞的一条舔狗,怎么?难不成段大少是被舔出感情来了?所以你这是两个女人都想要?
段辞,世上没有这种‘既要又要’的好事,你和你的白晚琪两情相悦,就不该霸占着姜软软。
”
犀利的发言全部落入段辞的耳朵里。
即要又要?
他不知道,心灵被纷乱的思绪覆盖,脑中纷繁复杂的思绪搅成了一团浆糊。
他和白晚琪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坚信自已是喜欢白晚琪的。
可是现在,姜软软于他而言,已经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七年,姜软软嫁给他整整七年,不是七个月,更不是七天。
在他发现自已对她有了明显的改变之后,要他还怎么再去轻易的放手?
不,已经做不到了。
身后的付厌止见段辞沉默,犀利的话继续刺向他:“段辞,我说错了吗?你别忘了是你亲口和我说的,无论是别的男人还是我,只要能把姜软软勾走,你一定会拱手相让。
更别忘了,你还曾亲口说过,姜软软对你来说,不过是个迟早被踢出局的障碍物。
”
付厌止把昨晚说过的话现在又刻意提了一遍,因为今天多了一个人,姜软软。
所以他是在故意说给姜软软听。
而这些话听在姜软软的耳朵里,内心毫无波澜,不必付厌止刻意提醒,她也知道段辞有多厌恶自已。
段辞对她的恨已经让她麻木免疫了。
而段辞在听完付厌止的话后,眉头紧锁,整个人气息变得压抑,转过身子轻蔑地看向出言不逊的男人:“我霸占着又怎样?就算我放她自由,你以为你就能把她勾走了?
付厌止,你自已刚才也说了,姜软软是我段辞的一条舔狗,一个费尽心思嫁给我的舔狗,心里自然只有我段辞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