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就是故意的,若是可以,他想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人。
于是,炎热的夏天,简单不得不裹上一条丝巾,蹉跎着步伐出门。
简单回学校是谢从容送回去的,即使简单抗议了很多次,但是谢从容只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不由他送她去学校,要不就是直接从宿舍搬出来,迫于谢从容的淫威之下,简单只得选择前者,总比搬出来好,若真是与谢从容住在一处,像早上的事情岂不是每天都会发生,她可不想将自己置于一只时时刻刻发情的恶狼身边。
上午的课因为谢从容简单自然是翘掉了,所以,简单直接回了宿舍,苏眉几人都在,见简单回来,什么也没说, 只是微微颔首,简单并不在意,几人或多或少表现出来的排斥简单已经习以为常,大刺刺的拉出自己的箱子,拿出换洗的衣服跑去了浴室。
从早上醒来之时,简单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么没有洗浴,早上起来后,因为谢从容,简单根本就忘了洗澡这件事,而回到宿舍,简单自然是不能忍,如此,简单也未曾注意到苏眉那忽闪忽闪的眼神。
苏眉是京都人,能在京都立足,家里的情况也算是不错,所以,对于奢侈品格外的敏感,方才伊月优打开箱子之时,随处可见的名牌,其中还有一些是限量版,那时候,等她去买的时候已经售罄,现在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帘,还是那个与她处处针对的伊月优,这让她的心情很是复杂。
然而,在不经意之间瞟见伊月优脖子上鲜明的红色印记之时,苏眉心中没了紧迫感,反而是对伊月优的鄙视与不耐,原来,竟是如此,她,竟是被这种人给吓唬住了,真是没用。
这天,简单刚刚下课,宋延君便挡住了他的去路,“伊月优,再怎么贫困,也该有做人最起码的尊严,我真是为你的行为不齿,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改变你的做法。
”
“你有病吧,突然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若是无事,不要挡路,我还有事。
”对于宋延君,简单一直将他看成是没长大的孩子,他平时所作的,她并不关注,曾经拒绝过,说过决然的话,只是可惜对于他并没有什么用,后面她也就随他了,只是,她也不会理会。
“伊月优,听我的,现在改变还来得及。
”
“宋延君,你是不是有病啊,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事情我自己负责,与你无关,所以,不要试图插手。
”说完最后一句话,简单直接踏上谢从容的车,宋延君远远望着,脸色苍白,直至那黑色车辆没了痕迹,才缓缓离去。
“怎么了?”谢从容搂住她,指尖划过她气鼓鼓的脸颊。
“无关紧要的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