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你竟然敢打我。
”说完就扑到南航身上,尖锐的指甲划出丝丝血痕。
两人的旁若无人,南溪面无表情,无声的盯着灿烂的阳光,嗯,能这般晒着太阳,真好。
在医院时简单被南哲当猪一样的养,什么补品,补汤,全往她肚子里塞,这也就算了,还有茱萸的一份,在医院的时候,简单勉强承受,毕竟是病人吗,但是,为毛,出院后,这人变本加厉了,简单对着自己快要喝吐了的鸡汤,指尖捻着鼻子,“我不要喝鸡汤了,要喝你自己喝。
”
“冉冉,就喝一口。
”南哲捧着小碗,清澈的鸡汤上浮着一层油光,南哲望了望鸡汤,又望了望躲在被子里装鸵鸟的某人,无奈的放下碗。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南哲的唇角带着一抹湿痕,简单露出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的捂住小脸,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扯了出来,另一只手托着她的细腰,冰冷的唇踱过来的温热,简单欲哭无泪,她就知道,南哲会来这一招。
简单大三的时候,茱萸休学了,因为,被某人搞大了肚子,不得不休学养胎。
茱萸在知晓自己怀孕之时,带着自家肚子里的球离家出走,逃到了简单这儿,只可惜,茱萸低估了南哲的占有欲,在茱萸霸占简单几分钟后,南哲一拨电话将肖蔹召了过来,临走前,茱萸泪眼汪汪,“冉冉。
”
生离死别的模样,这会让人以为茱萸与简单才是我一对儿,肖蔹与南哲是那强行拆散的恶人,额,想想就觉得恶寒。
肖蔹甩了甩脑袋,将自家怨气满满的小妻子带离了南家。
简单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手里抓着一把松子,“阿哲,你干嘛这么快召肖蔹过来,让他着着急多好,叫他不顾茱萸的反对搞大她的肚子,茱萸才大三呢。
”
“我不喜欢她碰你。
”
简单放下自己手中的松子,整个人趴在南哲的胸膛,“阿哲,那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也不让不成。
”
“嗯。
”南哲的一本正经,简单心底有点发怵,“所以,以后我们不要孩子,我不想有人和我分享你,就算是孩子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