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伶的顾兆,一时间突然和女人有了这么近距离的接受,一下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脑袋昏沉的苏薇没有了那么多顾虑,一切随之心意来。
她似乎品尝到了世上最美味的甜点,唇瓣一点点的吞噬碾压。
这样还不够,末了还要伸出舌头,用舌尖仔细地描摹顾兆的嘴唇。
这般举动,顾兆心中的野兽破笼而出。在酒精的持续作用下,最后一点理智消失殆尽。
他随心而动,另一种的念头占了上风。
顾兆坚硬的双臂禁锢住苏薇的身躯。
微启嘴唇含住,舌尖微开她的贝齿,伸进去,与她的舌头共舞。
他的热度攀上了高峰,横向抱起苏薇,跌跌撞撞地来到床边。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期间,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顾兆的眼牟渐深。
无师自通,他有点停不下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此时的苏薇,背后大片洁白的肌肤映入顾兆眼帘,腰窝出的胎记给雪白的肌肤无端增添了妖娆的色彩。――(就是为了说明苏薇背后有胎记,求求别锁。)
顾兆随即伏口口子,在那个胎记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忘我的吻。
每一次亲吻,苏薇的身子都会随之晃动,嘴里发出钩子般的声音,勾得顾兆如沐春风。――(就是单纯的吻。)
那团火重新聚集,这次一路畅通无阻,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多次的亲吻,那里斑驳一片,红一道紫一道,鲜艳异常,强烈的肤色差,刺痛了他的双眼。
苏薇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泊在海面的小船,一个浪潮涌来,差点要掀翻在海里。――(就是一个单纯的比喻。)
一夜过后,房间内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长久时间的征战,体质易于常人的顾兆最终还是沉沉的睡去。
最先醒来的是苏薇。
清晨的阳光穿透了窗帘,光辉洒进了房间内,满室通亮。昨晚两人征战过的痕迹,清楚无比的暴露在阳光下,房间内没有那一处是完好的。
苏薇的全身每一处骨骼都叫嚣着痛,肌肤上青的东一块西一块。
她的身体难受异常,像是昨晚跑了一场马拉松。
要命是,枕边还睡着一个男人,而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慌张害怕的苏薇小心翼翼的下床,不想惊动床上这个男人,飞快地捡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
谢天谢地,衣服还能穿。
她心里止不住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