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
“不是吧,真是陈哥。
”
几个人吓得差点从树枝上掉下来。
“我的偶像啊!”
“他俩竟然是兄弟?!这不是扯蛋吗!”
“哎呦不行了,我的妈,你瞧陈哥那摇尾巴讨好的样,哎哎哎他喂他,哎哎哎妈呀宠溺地擦嘴!”
“别吵吵了。
”
几个人咋呼了一会儿,忽然沉默。
“…你们说,陈迪前辈会不会…已经被陈小宗主睡了。
”
“我押陈哥在上面。
”
“你没看陈哥那狗腿的笑,我押在下边。
”
“上边。
”
“下边。
”
“有意义吗这事人家能告诉我们?”
“连家小子和陈哥可熟了,让他去套个话去。
”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我可不想被陈哥卸条胳膊下来。
”
有个一直没说话的老杀手抽着烟袋,吐了簇烟花悠悠地说,“小陈啊,不行了。
”
这老杀手已经五十出头,今年年底就要洗手不干了。
几个小杀手凑上去问,“老爷子,陈哥怎么不行了。
”
老杀手卖着关子,舒服地靠在枝杈上道,“他就凭着他那个左手路子,没人防得住他那十二段突刺,若没有隐世高人出来教训后生,小陈确实算是方圆千里所向无敌了。
”
“不过”老杀手又抽了口烟袋,缓缓道,“腕生寒气,他那左手保不住了。
”
陈迪浑然不觉,全沉浸在跟哥哥独处的幸福里,后来溜达累了,随便进了一个铺子喝茶汤。
哥哥爱吃甜食,陈迪打小就记着。
陈格被陈迪前前后后地伺候着,心里过意不去,眼见陈迪又要站起来买小吃去,便伸手抓着陈迪袖口,把人给扽了回来。
“迪儿,你饿不饿。
”陈格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