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元君堵着耳朵赶人,“叉出去,吵死了。
”
连期把闹得要撞墙自尽的连盼捂了嘴给扛肩上带出去了。
出了六合殿,连盼狠狠咬连期肩膀,啃出个血印子才松嘴,叫唤着,“死连期你他妈放我下来!”
连期无可奈何,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连盼给放在墙角。
刚把人放地上,连盼扁了扁嘴,大眼睛里忽闪忽闪地转着泪,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抱着腿缩在墙角在地上乱画。
连期蹲下身给连盼抹眼泪,低声道,“没事,到墓里你走我后边,害怕了就捂眼睛,累了就叫我背你。
”
连盼哑着声音问,“粽子咬你怎么办,我不想你残疾。
”
“粽子没你咬得疼。
”连期揉揉被连盼咬出血的肩膀失笑,“残疾什么,我得背你呢。
”
连盼抹了把眼睛,点点头。
没了重元六合的约束,仿佛无债一身轻。
陈迪开心地回了客栈,房间里空无一人,桌上留了张字条,陈迪捡起来扫了一眼。
“老客户来人,我去见见。
”
“见什么啊见!”陈迪脸色一冷,把字条搓成团狠狠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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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现在就剩了一个小宗主,偌大的家产全掌控在陈格一个人手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见客户?见阎王还差不多!
陈迪左手朝下一垂,一把雕麒麟的青金匕首顺着袖口滑下来握在手心。
这匕首名为‘狂妄’,连盼常说,这匕首的名字和陈迪一点都不搭,陈迪却最宝贝这把匕首,因为是哥哥送的,陈迪便为了这把匕首苦练十二段突刺。
陈迪右手攀着窗框,身子轻轻一荡便没了踪影,做了这么多年海里找人的生意,找个惹人注目的陈小宗主信手拈来。
陈迪在崇城里梭巡,有也在城里埋伏着的杀手见了,连忙换个笑脸凑过来。
“陈哥,找人?瞧您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