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谁,那个人也从来不露面,所有生意往来都是不同的人在替自家家主谈。
傍晚,陈格坐在陈迪床边,端着药碗给陈迪一口一口喂药,陈迪没什么精神,靠在床头,蔫巴巴地看着陈格,哑着嗓子说,“哥,我好不了了,要不别治了,我也疼,你也心疼。
”
陈格放下药碗,伸手抱了抱陈迪,安慰道,“你会没事的,我保证,再给我点时间。
”
陈迪苦笑,“别太累了。
也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也知道重元君对我做了什么。
”
陈格深吸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弟弟。
陈格已经和重元君谈了三次,要买下寒玉骨,代价是把陈家垄断的下家放给重元君。
这条件十分诱人,可重元君看重的是陈家的所有财产,只要陈迪一死,陈格根本不是威胁。
所以重元君一直在拖着,想要拖到陈迪病死。
夜半时分,陈格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吵醒,慌忙爬起来点烛照看,陈迪坐在床边咳嗽,身前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见陈格起来,自己又咳得说不出话,只好伸出手,握住陈格的手叫他安心。
“…吵醒你了。
”陈迪的咳嗽终于止住,自责地抬眼看陈格,勉强笑笑,“我下次小点声。
”
陈格揉了揉发红的眼睑,站起来把陈迪按进怀里紧紧抱着,轻声说,“别怕,我想办法。
”
这话说得陈格自己都没有底气。
第二天,陈格说要给陈迪买汤圆子回来吃,一到街上,便直接奔向了那个算卦摊。
重元六合里,重元君今日去崇城谈生意,连盼趁机溜进了六合殿,又鬼鬼祟祟摸进了重元君的藏书阁。
藏书阁的第六块砖底下,藏着一个奇珍盒。
连盼刚要拿,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满脸惊悚,差点叫出声来。
连期捂住连盼的嘴,小声训斥,“你不要命了?”
连盼不顾连期阻拦,抱起奇珍盒,把砖石又给填回去,一边扯着连期往外走,一边小声解释,“哥们一场,我总不能看着他死。
”
连期轻叹口气,推着连盼往外走,“快走快走。
”
刚出藏书阁的门,突然一声巨响,一个大铁笼从头顶罩下来,正把两人扣在地上。
“操。
”连盼抓着铁笼晃了晃,纹丝不动。
重元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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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从藏书阁外走进来,挑眉笑道,“我最近走背字,命里犯双生子。
”
连盼使劲晃着笼子,“你关我?我要见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