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夏蓉蓉生怕丫鬟不信,语气更加急促,将方才所见和盘托出,“我进去时,她手里的毒药还未洗净,就站在那只死兔子前,盯着尸体,像个怪物”
香草被她的形容也骇了一跳,不过仍保持一丝理智,“说不定陆大夫只是在试药?”
“不可能!什么药能把人毒死,况且你没瞧见她方才看我的眼神……”
夏蓉蓉想起刚才自己不小心惊动陆瞳时,陆瞳回身看她的那一眼。
有别于平日的温和从容,女子藏在灯火的暗色里,一双眼睛沉寂冷漠,看她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具尸体,没有任何情绪。
她忽得打了个冷战。
“不行,这里不能呆了!”夏蓉蓉一下子站起身,忙忙地就要收拾衣物,“我们赶紧收拾行李离开。
”
“小姐,”香草拉住她,“您冷静些,咱们现在走了,表少爷怎么办?”
杜长卿?
夏蓉蓉恍然才想起自己这位表兄,她喃喃道:“对,表哥还不知道,得把这件事告诉表哥。
”
香草道:“如今医馆里全靠陆大夫做的药茶进益,听阿城说,陆大夫与表少爷利红对半分。
这些日子住在医馆,奴婢看表少爷对陆大夫信任有加,纵然小姐说了,表少爷也未必会信。
纵然信了,表少爷也未必会将陆大夫赶出去。
”
陆瞳就是仁心医馆的摇钱树,谁舍得将摇钱树赶出门?
夏蓉蓉一听,顿时六神无主:“那怎么办?”
她素日里也没甚么主见,这次来盛京本就是为了想进杜家的门,谁知误算了杜长卿如今的家产。
加之杜长卿看起来对她也没那个意思,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处着。
如今遇到这种事,夏蓉蓉也不知该怎么办。
“小姐,不如问问杏林堂的白掌柜?”身侧香草突然开口。
夏蓉蓉愣了一下,白守义?
说起来,前些日子,白守义身边的那个文佑来找过她一回。
杏林堂因之前春水生一事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