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她其实年纪不小了,不论再怎么妆容精细气质高雅,也敌不过眼角那细微难辨的岁月。
她也曾经怀孕过,但是没等太子爷开口,她就主动而识相的自己去了医院。
其实也是公平的吧,她这么认为。
有人选择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争分夺秒的活,一辈子为房贷、为车贷、为孩子上学而打工,所有的积蓄全都交给银行,一晃眼多少年就过去了,整个人生都在盲目的忙碌和麻木中度过。
也有人选择像她这样,过着精细而昂贵的生活,住着黄金地段的大房子,出门开着嫩黄色的迷你小宝马,信用卡额度永远比她需要的花费再高出那么一点点。
更何况,袁城不是那么难伺候的人。
他还没到四十,身材锻炼得非常好,男人的气质和风度一样都不缺。
最关键的是他脾气也不坏,没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爱好。
她没跟别人说过袁家半个字,袁家也没亏待过她。
彼此互利互惠,非常公平,绝不强买强卖。
乔桥非常的心安理得。
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袁城有点急躁,动作甚至有些粗鲁,但是却心不在焉。
他这种态度是那样明显,以至于乔桥立刻认识到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上床是纯属发泄压力。
真是奇怪,她想。
有什么事情会让一个军火教父感受到压力呢?是怎样的压力,需要用上床来缓解呢?
黑夜里纠缠的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乔桥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即将高|潮。
在关键时刻来临的时候她小声呻吟出来,却突然听见袁城似乎在声音低沉的翻来覆去念着两个字。
到喷发的刹那间,她终于听到这个男人意乱情迷的叫了一声:“阿白……!”
这两个字是如此的清楚,以至于他们两个人都同时僵了一下。
乔桥有刹那间觉得如遭雷劈。
她知道这个阿白是谁,那是袁家刚刚十五岁的小公子朗白,袁城自己亲生的小儿子!
啪的一声床头灯亮了,紧接着袁城一把掐住了乔桥的脖子。
他脸色极度的难看,乔桥从没见他这么杀意透骨的眼神。
这还不算,袁城掐着她脖子的手几乎就下了死力,那劲道别说把她掐死了,把脖子掐断都有可能。
乔桥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手下掌管半个洲的军火渠道,名字响彻东南亚黑道的教父袁城,竟然对自己亲生的小儿子抱有这样见不得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