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的时候喻浅看到了初杏吞止痛药,她关切地对初杏说:“杏杏,要不你一会儿别练了,给老师请个假,坐在旁边休息吧。
”
初杏本来也没打算逞强,想着去了后就向武术老师请假。
虽然吃了止痛药,但也只能尽量缓解疼痛,并不能完全止痛。
更何况疼痛其实也没缓解多少,她现在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而体育老师第一堂课就说过,就算请假不练习也得到场。
人不来就会被记旷课。
所以初杏才会坚持去体育课的教室。
靳言洲踩点到教室时,初杏刚跟老师请好假,坐到墙边的长凳上。
而他在队列里的位置,刚好就在长凳旁边。
靳言洲一走过来就注意到了弯腰坐在长凳上的初杏怀里抱着她的粉色猫耳朵吸管杯。
她正耷拉着脑袋,难受地咬紧嘴唇,用力摁着水杯压肚子。
似乎这样就会稍微舒服一点。
靳言洲轻拢眉。
今天才例假痛?
他若无其事地站到队列里。
因为初杏请了假,靳言洲往旁边错了个位置,站在了喻浅前面。
武术老师例行先带学生回忆一遍之前学的动作,然后再继续往下教新的。
初杏偶然抬眼,就在无意间发现,靳言洲居然能很流畅地把所有动作都标准地做出来。
刚刚的新动作老师才只示范了一遍。
而且,大多数学生基本学了后面忘了前面。
包括她。
他却能那么流利地做全套,动作也很标准。
初杏是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靳言洲的记忆力……好强!
当然,将动作串完后,靳言洲就站在队列里,不肯再打太极了。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教室的窗户。
从玻璃上能隐约看到坐在长凳上的女孩子的身影。
她似乎越来越不好受,时不时就会深深地吐气,然后垂下头,很用力地用水杯按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