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蜷了蜷还残留着她掌心余热的手指,然后背对初杏,迈步往他停自行车的地方走。
他一边走一边平复着呼吸和心跳,终于在给自行车开锁后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然后,靳言洲就看到初杏站在路口处歪头张望,随即又很快缩回脑袋来,站在原地踟蹰不前。
他蹬上车子骑到她身边,语气冷淡地明知故问:“你怎么不走?”
初杏如实说:“整条路上都没人,我不敢自己走。
”
而后她又认真地询问:“我能坐你的自行车跟你一起走吗?”
靳言洲本来也没想让她自己走回去。
他别开视线不看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很低的“嗯”。
靳言洲又一次骑车把初杏送到了宿舍楼下。
初杏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后,语气感激地道谢:“谢谢你呀靳言洲。
”
她眉眼弯弯地笑着说:“你人真好。
”
靳言洲:“……”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点心虚。
靳言洲没回话,直接蹬车走人。
他到宿舍时,洗完澡的纪桉刚巧从卫浴间擦着头发出来。
纪桉一见靳言洲就兴致勃勃地邀请:“洲哥,来两局?”
靳言洲想起初杏那么胆小,忽而问纪桉:“你怕鬼吗?”
纪桉嗤笑,不屑道:“怎么会!”
靳言洲捕捉到纪桉的强撑镇定,眉梢微挑,提议:“那我们看个恐怖片吧?刚刚在社团看了一遍,意犹未尽。
”
纪桉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啊?这……这就不必了吧……”
“你怕?”靳言洲故意问。
纪桉死鸭子嘴硬:“谁怕啊!看就看!”
过了会儿,电影才刚播了个开头,纪桉已经拿桌上的书挡住了脸,甚至还要往靳言洲身后藏。
他不断地说:“洲哥,洲哥咱把音乐关了吧,光看画面就够了!”
找到乐趣的靳言洲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