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变相说她画的好看。
他是喜欢这张画的。
初杏很开心。
因为他喜欢她给他画的画。
只是……
“没有你帅,”她很认真也很直接地说:“画再好看,也不会超越本人。
”
“所以还是你更帅。
”
靳言洲:“……”
这下不止耳根,就连脸和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他没说话,默默地把这张画夹到书里,保存好。
就在这时,初杏的手伸过来捏住了他的耳垂。
靳言洲身形一顿,猛的僵在座位里。
她已经凑近他,好奇地瞅着他通红的耳朵,指腹在耳垂上轻轻摩挲着。
“言言,你耳朵好红,太可爱了吧!”初杏欣喜道。
又被夸可爱的靳言洲偏了偏头,随即立刻抓下她作乱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
感觉到她挣扎着要将手抽回去,靳言洲语气无奈道:“别闹。
”
初杏乖乖地说:“我不摸你耳朵了,你松开我吧。
”
结果他刚松手,就又被她飞快地摸了一下耳朵。
靳言洲一怔,随即扭过脸看她。
做完坏事的初杏已经趴到了桌上。
她只露出一双清澈干净的鹿眸,正冲他笑眼弯弯。
他沉了口气。
小兔子好像越来越调皮了。
下课后俩人收拾东西离开教室。
至于那只胡萝卜笔,初杏忘了要,靳言洲似乎也忘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