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了点肚子疼。
靳言洲大概知道了她需要多大的力道,此后就这样帮她摁着。
初杏闭着眼,似乎快要睡着。
出租车里没人说话,只有司机师傅开的电台正在放歌。
歌里唱:“我顶着大太阳,只想为你撑伞。
你靠在我肩膀,深呼吸怕遗忘。
”[标注1]
靳言洲偏头垂眸望着靠在他肩膀处的女孩,不自觉地把她搂紧了些。
过了会儿,初杏有点难受地在他怀里轻蹭了蹭。
“疼?”他放轻声音问。
初杏的声音很细弱:“晕车,想吐。
”
她来例假反应很大的时候会犯恶心想吐。
这下又赶上坐车,症状就更明显。
靳言洲拉住她的一只手,在她虎口上掐着。
初杏感觉到疼,本能地想往回缩手,同时蹙紧眉轻喃:“疼。
”
“能缓解晕车,”他的语气像轻哄,低低柔柔的:“忍忍。
”
说着,靳言洲偏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下。
初杏像是被他安抚到,没有再试图将手抽走。
就这么乖乖地让他掐自己的虎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二十分钟后,初杏真的感觉想要呕吐的症状慢慢减轻了。
因为路上堵车,他们到学校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九多。
初杏浑身无力地从车里下来,走路都困难。
把她的包挎在肩上的靳言洲二话不说,直接蹲下,把初杏背了起来。
他的双手握成拳,只用手臂勾住她的腿。
还是那么轻。
一点分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