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下去吃吧。
”
正好去趟卫生间,然后就可以直接睡了。
须臾,她慢吞吞地坐起来,病恹恹地下了床。
喻浅已经帮她倒好了温水。
初杏拉开背包的拉链,本来是要拿止痛药的,但是药沉到了底部,她只能把背包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掏。
好几包不一样的卫生棉,两包暖宝宝,一袋女生红糖,几块巧克力,还有他给她买的止痛药。
宁童童见状,惊讶道:“我就说嘛!这要全都是暖宝宝得多少啊!原来大部分是给杏杏买的卫生棉。
”
“没想到冷冷酷酷的靳言洲有一天也会给女孩子买卫生棉,”宁童童笑说:“我是真没想到靳言洲居然这么细致贴心,经期要用的东西全都给杏杏备好了。
”
初杏打开药盒,从里面抠了几粒药捂进嘴里,然后喝了口水,仰头吞咽。
吃了药后,她在这几包卫生棉中选了选,找到适合夜用的拆开,拿了一片进了卫浴间。
几分钟后,初杏从卫浴间出来,又随手拆开一包暖宝宝。
就在她撕开独立包装想要贴片暖宝宝的时候,手忽而顿了顿。
这个暖宝宝上的玉兔图案,好熟悉。
初杏贴好暖宝宝就爬上了床。
她盖好被子,闭着眼昏昏欲睡。
即将陷入沉睡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初杏脑袋里忽然闪过了一幕。
去年她例假疼到提前从体育课离开那晚,她的包落在了靳言洲那里。
隔天纪桉把包还给她时,包里多了一包玉兔图案的暖宝宝。
和今晚靳言洲给她买的这款一模一样。
那……上次往她包包里塞暖宝宝的人……会不会不是纪桉,而是他啊?
初杏很想弄清楚,可是她太困了,下一秒就睡熟了。
.
隔天早上。
初杏准时在六点整睁开了眼。
她睡眼惺忪地摸过手机,发现靳言洲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昨晚的两条消息嘱咐她好好睡,跟她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