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三两句话就能哄好我。
他问我,“你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
“我正在接触一个跟这有关的本子,陈姐说,让我来看看,找找演的灵感。
”
陈肃对这不在意,“你第一次来吧?我带你去玩玩!
他迫不及待拉着我,进入那奢靡混乱的场地。
我没有再去六博。
周六的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高中时候,我和薛杭在樊昭的酒吧。
“在看什么?”
薛杭的气息,落在我的耳旁,很痒。
我摸了摸耳垂,视线示意他看昏暗角落里纠缠不已的两人,在他耳旁说,“你看那。
”
他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将吸管插在奶茶中,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问我,“好奇?”
我摇摇头,“不好奇。
我之前和方既明……“
“……看过”
我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很心虚。
薛杭重复,“看过?”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酒吧照射灯在他脸上不时扫过,显得人危险气息更重。
比平时的温柔有礼。
更勾人了。
我心痒痒的,搂着他的脖子,“当时还有谭茹呢。
而且那东西不好看,我看了开头,就走了。
”
“薛杭,我们走吧?”
“去哪?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想亲你。
”
酒吧后的小巷,拥挤狭窄。
厚重的墙壁,也没能阻挡那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我搂着薛杭的脖子,他环绕着我的腰。
刚亲完,他的嘴唇有点红,看上去更加好亲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公开啊?”我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