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我说,终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你中考也要加油。
”
江浔笑着耸了耸肩膀,“我可没有你跟哥哥那么厉害。
”
“累吗?”江沨问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手有一点累。
”
他也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哥,我们去吃点好吃的吧,爸妈都在家我不想回去吃饭。
”江浔牵起江沨的一只手来回摇着。
我们三个吃完火锅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进院子时江沨一只手揽过我的肩膀轻轻压了压,声音混着雨水湿漉漉地扑在耳边:“跟我上楼。
”
晚上十一点半,我被他从浴室抱出来又放在床上深深地挤进来。
“哥……”尽管洗澡的时候已经被细致地一点点揉开,时隔几个月仍是有一丝疼像火星似的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看着近在眼前和我如出一辙的脸微微出神。
他不是你哥哥吗?杨小羊的话又回荡在耳边。
是啊,他是我的哥哥。
不是人人都是杨小羊,也不是人人都像她那么善良。
“累了吗?”江沨停下来亲亲我发怔的眼睛,“睡吧。
”
我搂紧他,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墨黑的瞳仁,深得像是看不见的湖底,有平息一切的力量。
片刻后我把脸贴在他颈窝里,“不累,再做一次,哥哥。
”
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白我才又一次被从浴室里抱出来,就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沉沉睡去。
-
高考完之后的日子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好像又回到了升高中之前的那个暑假,多雨并且漫长的像是没有尽头。
杨小羊和她姐姐一起去了西藏,她在布达拉宫前给我打电话,信号差,把她的声音截成断断续续的:“这里太太太壮观了!等我回去,带礼物给你啊!”
我笑着说好。
杨小羊不在,我推掉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同学聚会,每天和猫趴在一起看书,后来有天接到陆周瑜的电话邀请我重新回画室当模特。
他放暑假从北方回来了,我确信半年前那天晚上他在酒吧被夏炎按在墙上的时候没有看到我,因为他说,“一年没见又长高了。
”
我点点头。
他放下画板把我领到走廊,趴上扶手问:“考得怎么样?”
我想了想,“应该还可以。
”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