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弄湿就没有新的换了。
”
眼前漆黑听觉就显得格外敏锐,我捕捉到江沨喑哑声音里的一丝情/欲味道。
“那先脱了,”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哆嗦着说:“而且,而且本来就太大了,总是掉。
”
江沨轻笑一声,手离开我的身体,我刚想睁开眼表达不满随即他就撩开了我的上衣下摆,带着凉意的手贴上我的肚子。
自从发现江沨有腹肌之后我也有意无意地常在课余时间做做仰卧起坐,然而几年过去却仍只有浅浅的痕迹,此刻浑身发酸无力,腰间更是软成一片。
他的手掌覆在我肚子上缓慢地揉两下之后勾开睡裤的系带把手伸进去,骤不及防地把我硬/挺的欲/望握在手里。
“哥!”
我好像一条离水的鱼,整个人剧烈地向上挣扎一下,又被他另一只手抚着后背安静下来。
“自己弄过没有?”
他问话时声音很低,像是贴着耳朵说的。
我摇头,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又说:“没,没有。
”
江沨自小弹钢琴,十个指腹上都有薄薄的茧,有点粗糙也有点硬,此刻虽然一下一下轻缓地揉弄却给我带来了灭顶般的刺激。
我像是全身通了电,快感直冲大脑又到四肢百骸,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我始终不敢睁开眼睛,怕像做梦一样睁开眼就醒了。
想亲他,只能胡乱地把嘴巴往前凑,贴到皮肤上就不管不顾地亲。
最后埋在他的颈窝里,嘴巴感受着跳动的脉搏下流淌着的和我一样的血液,血真的浓于水吗?我想知道,于是用力地去吮/吸他的皮肉。
江沨的手之前一直徘徊在柱身,突然用带着茧的指腹重重蹭过顶端,我软塌的腰倏地一挺,呻吟声里混着哭声埋进他的颈间却溢出三分:“哥……你轻点……”
我嘴上说着,内心深处却隐隐渴望他再用力。
可能兄弟间真的存在心灵感应,他又覆上去然后来回碾弄,偶尔还会用指甲去抠弄前面的小孔。
又舒服,又羞耻,又满足。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哭着求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