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地往后探,吞吸吐纳做的自然而然,感觉到江沨的顶端蹭过穴口却不进来。
“哥……”我催促。
“疼了要说,知道吗?”他又重复一边。
“好。
”
终于浅浅地插进来一点,又撤出去,再进来,反复摩擦。
我忍不住扭头,看见江沨正垂眸盯着交合处,眼神黑沉,灯光也照不进去似的。
他抬头看到我,俯下身和我接吻,手重新握住我刚刚软下的性器,“叫哥哥。
”
“哥哥。
”
他应一声,突然深深地进来,把我顶的膝盖不稳,呜咽出声,“哥哥……太大了……”
江沨浑身上下都冷静自持,唯有这一处滚烫灼人,我觉得穴口像是要撑裂了,顾不得尖锐细密的疼,吃力去收缩,想把它全部容下。
他只是挺进来一下就停住不动,契在里面一般,问我:“疼吗?”
我死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溢出声音:“不疼。
”
“小骗子。
”江沨轻笑一声,手指挤进唇间撬开牙齿,勾一下我的舌尖,“疼了咬我。
”
另一只手去包裹我又半硬起来的性器,握在手心里,身后开始一下下缓缓地前顶,半寸半寸地往里面碾磨。
倏地划过那酸软的一点,我脊背和脖颈紧绷,音调不受控地上扬,“嗯……嗯!”
声音腻的像是喉咙里含着奶油,太羞耻,想咬唇忍住却被江沨的指头挡下,我用舌尖去推,又被指尖勾住,溢出更多破碎的叫声。
我只觉得进入的过程太漫长,磨的我理智全无,最初的疼痛早已散去,只余下紧紧镶嵌在一起的踏实和每一寸性器划过腺体时的颤栗。
等全部嵌进来之后江沨问,“可以吗?”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后面涨的难耐,胡言乱语地回:“哥,哥,你动一动。
”
江沨缓缓地开始抽插,由浅到深,每一下都重重擦过敏感的一点,我被他撞的浑身飘零,随着动作性器一下一下地撞进他掌心,很快就把手掌濡湿了。
我猜后面一定湿的更厉害,因为水声太大,“咕叽咕叽”的让人脸热。
江沨的动作越来越快,带着凶狠劲儿,每一下比上一下更深地往里契,我忍不住去摸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