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暇去听他话里的意味,趁他嘴巴张开不由分说地堵上去。
这是一个单方面的吻,他一动不动,任凭我不得章法地到处舔咬,目光始终带着审视一般垂下来,像是个旁观者,而不是接吻这一行为中的一员。
梦怎么能停在这里?
我衔着他的下唇用牙齿研磨,一只手悄悄滑落,沿着T恤下摆钻进去,游走在腹肌上,掌根贴上左边第三块。
倏地,腰侧的手向里收紧,像是要把我拦腰掐断。
“江晚。
”
我一怔,才后知后觉到是江沨在叫我的名字,语气喑哑,隐含着警告。
我下意识想接上一句“哥”时,电子铃声猛地响起来。
江沨和我挨得很近,不知不觉间几乎贴在一起,我的大腿根儿感受到一阵颤动,是他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来,看到页面后,拨弄手机侧面静音键的手指一顿,又按下接通放在耳边。
“江爸爸”
小女孩清脆的童声越过手机听筒传出来。
霎时间,我像是被丢进初冬结了层薄冰的湖水中,身体直直地下沉,头顶上破碎的冰凌砸下来,穿透身体把我钉死在湖底。
我竟然忘了今天江沨到学校门口是去接孩子的。
“嗯?”他眉头舒展,眼尾不明显地弯起,“几点了,怎么还不睡?”
“我看动画片了,马上就睡啦!你明天还会来接我吗?”
“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