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和秋澜在家人的起哄下走到台前开始练习交换戒指,秋澜牵起沈渊的手时,发现他的腿夹得过于紧,手指也在轻颤。
刚刚一路走到台上,珍珠的摩擦已经让穴口痒到恨不得将手指伸进去,沈渊咬住后槽牙,内裤已经被后穴流出的骚水浸湿,黏在后臀上,嵌进臀缝。
大腿根颤抖着,他敢确定现在秋澜只要插进去他立刻就能在台上高潮。
秋澜在给他带上戒指时,出于安慰,缓慢地摩挲着他的指缝,轻轻挠挠沈渊紧绷的掌心,殊不知这完全是一种调情。
沈渊无奈地合眼:更痒了,想被操射。
他不得不夹着腿,因为只要放松穴口,肯定会有一股水液突破内裤的限制,他可不确定那块护垫能不能兜住。
越是夹腿,珍珠就越被送到穴里,就在穴口反复磨蹭,被吞进吐出,沈渊早上出门前还被注入alpha信息素,现在完全是敏感期。
秋澜以温和柔软的语调缓缓念出稿子,诉说着他何其幸运遇到沈渊。
这篇稿子曾让沈总高兴很久,但现在被alpha略显温吞的语调念出来,让他很想打断他,去亲秋澜说话的舌头。
轮到沈渊了,他尽力维持着平缓的语调念稿,后穴却在这时因为紧张与激动,再度迎来一股淫水,他的内裤彻底湿了,沈渊迅速地弯了一下腿,几滴骚水正顺着他的大腿滑下。
秋澜牵着他的手走下台,跟着司仪走敬酒的流程。
每走一步,珍珠就摩擦一下充血的穴口,哪怕贴着阻隔贴,秋澜都确信自己闻到了沈渊的omega信息素。
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捏捏沈渊颤抖的手指,低声:“再忍忍,到车上就给你。
”
沈渊已经不太能说话了,哪怕只摩擦穴口,他都快要高潮了,情趣内裤很紧,将早就勃起的鸡巴束缚在里面,好在没有把西装裤顶起大包。
但也让他前后都得不到疏解,现在每走一步,只要开口,都会立刻呻吟出声,沈总死咬住牙关,感觉鸡巴已经不堪重负,流出一股股前液。
他们的家人还都在讨论整个流程,视线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沈渊忍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