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他听不明白的话,只是大致听见几句“宝宝”、“老婆”、“乖”……
这个人好奇怪,怎么可以这样喊他,只有沈渊可以叫他这些奇奇怪怪的亲昵称呼。
沈渊刚把秋澜从车上抱回家里,只是把人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换鞋,几秒钟没看,秋澜就团成一小团。
醉酒的秋澜似乎在任何地点都只会如同蘑菇一样团起来缩在角落,呆呼呼的。
他上前去,试图给秋澜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却适得其反,alpha像受伤的小动物,团得更紧了。
“宝宝,这样不舒服,我给你换个姿势好不好?是不是胃难受,想不想吐?”
“你不要过来…”烂醉的秋澜讲话比平时更糯,像嘴里含着东西似的:“不许你这样喊我……只有圆圆可以…”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沈渊凑过去:“只有谁可以?”
秋澜理所当然的语气:“圆圆呀,沈渊可以这样喊我,你不行!”
“哦……只有圆圆可以。
”沈渊笑着重复这句话,去亲亲秋澜的醉脸。
他眼神都涣散了,嘴里还在嘟哝着“沈渊”、“圆圆”,婚礼前只稍微垫了几口,后面都在进行仪式和敬酒,秋澜蜷缩着身子,频繁做吞咽动作,喃喃着不舒服。
沈总早年做生意没少被灌,他知道秋澜这是想吐吐不出来,又担心秋澜酒精中毒,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卫生间马桶前。
秋澜扒在马桶边缘干呕了几次,眼泪汪汪都没能呕出东西,转头对身后把他搬来搬去的怪人说:“我难受,你去叫沈渊过来。
”
他烧得两颊绯红,嘴唇上流了些涎液,亮晶晶的,生理性泪水聚集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得很。
秋澜感觉下巴被勾起来,嘴唇被人亲住,牙齿叼着他的下唇,舌头被吮了一口,酒味在两人唇齿间显得更浓郁。
他刚想反抗,信息素的味道传过来,是沈渊。
真是太好了,沈渊就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