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
南浔看着扮了男儿装也依旧惊艳的女人,坦诚道,“我不确定。
”
“什么?”闻笙不解的看向她。
“你要嫁给我,是那夜怕我毁你名节哄我的,还是真的。
”
闻笙错开那炙热的视线,只专注于自已的衣角,并未直接回答,反问,“那南小将军说要娶我,是哄我的,还是真的。
”
“自然是真的。
”南浔答。
“那南小将军现在可有娶我的法子了?”
她上一世便因各样的顾虑与矜持,到死都未能将爱意诉说给南浔听。
这一世,她想学着南浔那般尽量坦诚些。
但显然,还是有些难的。
南浔细细琢磨了下这句话,心下一喜,说道,“过几日,我爹娘就回来了,我会先告知他们二老的。
”
说完,又有些颓丧,她爹大概会想打死她的。
闻笙看着她的神情,也大概知她处境。
上一世,便是她名节已毁,南浔扬言说要娶她,都还被南大将军打断了一条腿。
养了许久,直到二人办婚礼时,也未大好。
如今…
“你生我气了?”南浔问。
闻笙摇了摇头,“不曾。
”
她自然懂南浔的难处,若两人的婚事,只由两人心意那般简单,便也不会有上一世那样的结局了。
南浔抓了抓头,“我是说那晚,你递帕子给我时,我摸了你...”如此,纵使南浔脸皮再厚,也不禁耳根泛红。
“南浔!”闻笙脸颊发烫,红着脸嗔她,这人真是,用词怎这般羞耻。
南浔知她羞恼,可仍是把话说完,“之后,闻府的狗洞就被堵了,我进不去。
”
原是如此。
落水那日后,闻笙以为南浔应仍是痴迷于她这抹颜色的,却不知为何,那夜之后她却再也没去过闻府。
她看了眼略有不满的小纨绔,低头抚平身上的最后一丝褶皱,轻声道,“我从不知你是如何进的闻府,也不曾命人堵过什么狗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