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便问问罢了。
”
姜时摆摆手,下意识地解释,却完全没注意到,他与扶音之间且谈不上什么喜新厌旧。
帷帽下的齐桓见他依旧这般急切的撇清关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为着刚刚那一丝期待。
他调整了下呼吸,快步离去。
“欸…”清风抚过齐桓的衣角,只留淡淡的清香,姜时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姜时,还别说,你这模样确实好像有些思春。
”南浔从未见过姜时这般模样,只觉得稀奇。
“南浔!你也学扶音是吧?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思什么春啊...”
“两男子又如何?”南浔想到闻笙,问得认真。
姜时听了,脑海中无端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竟也在心里问了句,是啊,两男子又如何?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只觉自已想太多,“爱如何如何,走,咱回群芳阁喝酒去。
”
原是小打小闹的一次,却没想萧忱竟真劝服了他祖父,只是萧尚参的不是南将军管教不严,而是皇后南轻纵容侄子目中无人,作恶多端。
与之一同被送入殿中的,是南大将军征战匈奴的捷报和申请回朝的折子。
大殿上,坐在高位,身着龙袍的男子,虽年至中年,但看上去却甚是健朗,全然无法想象不过两年后便会身染恶疾,暴病身亡。
齐胤无甚表情地看着手中的几本折子,许久,低哑的嗓音在大殿响起,只一句,“大将军得胜归来,乃我北齐之喜。
”
朝臣,齐声附议。
被参奏一事传到太尉府时,南浔才刚起床,她气到,“放屁!我又不是姑母之子,我顽劣不堪与她教不教导有什么干系!萧二又与我何异,萧尚那老不死的也好意思!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