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沂微微蹙眉,怎么感觉闻笙很着急?
而且他刚好像听到马车内传出一声异响,是听错了吗?
闻笙一进马车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闻笙推了推她,不愿给她抱。
“别推,让我抱会。
”南浔紧了紧双手。
可闻笙偏不如她愿。
“怎么了”察觉出她的抗拒,南浔这才松了手,解开了她的帷帽。
闻笙嗔她,却不语。
南浔无奈,只得讨饶地拽了拽她的衣角,“我一回去就又被我爹关进祠堂了,我太想你了,想立马见你,就没忍住一出来就跑来竹里居了。
”
南浔仍将她圈在怀里,哄道,“不是故意给你砸场子的,我还专门挑了两本薄的书往地上扔的,开业快乐呀,闻老板。
”
闻笙自然知道,她在二楼处眼见着南浔的手冲着一本厚重的书去,却到了跟前拿了一旁的薄书。
闻笙默了默,小声问道,“姜时和那位姑娘是你在路上碰见的?”
额…
“我这不是找个伴来,才像是来闹事的么?我保证我喊上姜时,一秒钟都没耽误就来了,而且这次你也见到了,我可真的没碰扶音一根手指啊。
”
说着,南浔又试探地伸出手,将人抱进了怀里,贱贱地说,“我现在,就只爱碰你的…”
闻笙咬唇,任由着南浔又将自已抱进了怀里。
这次是她没由来地吃干醋了,可上一世,南浔确实宠幸了那个姑娘…
上一世,南浔都没有那样和她亲密过。
善妒乃七出之罪,世家礼仪的教养中让闻笙说不出那句,“我不喜欢她和你在同一空间内…”
她只低着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南浔察觉她低落的情绪,心口有些发闷,她不愿她不开心。
她沉默一瞬,像哄孩子似得抱着她摇了摇,“闻清禾,我或许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糟,所以你要不要尝试着相信我一下?”
她说得小心又别扭,总觉得是在自我夸奖。
但其实…她确实也不是一个很好,很有上进心或是值得拿得出手的存在。
可她却听闻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