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想早日还皇兄一个清白罢了。
”
他随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纤长的手指敲打在桌面,“你以为我为何要在殿上把话说得模棱两可?老五都十九了还未入朝,明眼的都知他是个废的,皇兄之事一夜间席卷盛京,他若毁了,得利的将会是谁?”
齐衍静静地听着,并不言语。
他又接着说,“你又以为,负责诏狱的廷尉是摆设不成?父皇为何非要你我二人来查此事?”
齐衍沉吟一瞬,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齐晏,问道,“不是你干的?”
微风轻轻吹过,齐晏的长发随风飘动,他闭目凝神,竟意外也有股子冷美人的模样。
齐晏心想,看来这茶是喝不上了。
他睁开双眼,晦暗不明的眸子让那股子美人劲尽消。
他淡淡地看了齐衍一眼,又向殿内的方向看了看,站起身来向外走。
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沉声道,“走吧,一起去趟廷尉府。
”
齐衍蹙着眉,望着他的背影默了默,回头和侍从交代道,“和公主说一声,我出去下,晚上再来看她。
”
话落,他追上齐晏的脚步。
两人只带了几个亲信随从,结伴出宫,来到了廷尉府门前。
门前悬挂着一幅威严的匾额,两旁的石狮威武雄壮,齐晏和齐衍对视一眼,示意随从在门外等候,然后迈步走进了延尉府。
二人向守门的土兵表明身份,要求面见宋廷尉。
土兵们面露诧异之色,但不敢怠慢,迅速通报上去。
不过片刻,宋渊便亲自迎了出来,宋沂随在其后。
“宋大人,我们是来了解关于皇兄的流言案的”齐晏向迎面而来的宋渊说明来意。
宋渊点了点头,将二人请进了府中。
一群人经过一片竹林,来到牢房前,狱卒们早已得到通知,恭敬地迎候着两位皇子。
牢房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汗水的味道。
只见一身影单薄之人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狭小的囚室里,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绑住。
齐晏和齐衍在宋渊的引领下走进囚室,透过铁栏杆向里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