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这里,当你常去玩乐的地方。
”
南浔一听,知自已孟浪,惹恼了姑娘。
她忙起身解释道,“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而且我已好几日不去那地方了。
”
“为何?”闻笙问她。
南浔默了默,大概将那晚的事说了一下。
她叹了口气,“我不喜欢自我感动式的付出。
”
是压力。
闻笙仔细想了下南浔话里的意思,心口不禁下沉。
她问道,“扶音猜到你想与齐曜二人相处,便主动说愿意为你们奏曲,有什么不对吗?”
南浔听后微微蹙眉,她起身反问道,“你觉得她做得对?”
“你又觉得哪里不对呢?”闻笙敛起笑容,声音中也有了些严肃。
南浔也被她这两声反问,问得心里不顺畅。
倘若扶音执意,她可以不介意扶音顶着那神似闻笙两分的脸去做任何她自已觉得对的事。
只要不是为了她。
可若是闻笙…
她绝不允。
她怒道,“我只是想要接触下齐曜他们,她就可以随意出卖色相,要是我命都要没了,她是不是都可以去出卖身体,去陪齐曜啊!”
她说是扶音,却暗指闻笙。
可闻笙只听到那一句,我命都要没了,她颤道,“你胡说什么!”
她声音发颤,双目发红,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仿佛南浔再多说一句,她那珍珠大的泪,立马便会滴落下来。
南浔也自觉话重,起身想要把她揽入怀中哄一哄。
却被闻笙一把推开,“我不要你哄。
”
话落,泪珠颗颗分明,砸落在衣衫上。
南浔哪看得了这个,一时也忘了自已刚为什么生气。
她半跪在小榻,哄道,“闻清禾,你可别哭了,我看着心疼。
”
“我错了,我不该大声和你讲话,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
“好好的,干嘛要说什么命要没了。
”闻笙眸中带泪,看着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