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注意到她的视线,不大自在地将手放在胸前挡了挡。
南浔蹙了蹙眉,未作声。
可她直到进了屋内,也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又见暖炉里连块炭渣都没有时,还是没能忍住,凶道,“闻清禾!为什么不点炭火?”
这么冷得天,不点炭,还穿得这么少坐在窗边,不生病才怪!
闻笙被她吼得身子不禁一颤,闪躲地窝在她颈间,“你又凶我。
”
“你别打岔。
”南浔咬牙,“说。
”
闻笙默了默,低声道,“我把你关在外面冻着,自然也要陪你。
”
南浔微微一滞。
只觉心口密密麻麻的,说不上是疼还是麻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眼眶发红。
她半晌才找回自已的声音,“傻,你娇滴滴的,怎和我比?”
“你这是罚我,还是罚你自已?”
“你想心疼死我...”南浔瘪瘪嘴,声音有些哽咽道,“是我错了,嘴上和你说我和扶音没什么,却还老做让你误解的事。
”
“我还不好好给你解释,让你遭了罪...”
闻笙静静地听着,随后又往她怀里靠了靠。
她听着南浔心口那炙热的心跳声,轻声道,“你心里有我,才心疼我。
”
软糯糯的声线,听得南浔鼻头更酸了。
不过世人眼里的一个纨绔罢了,怎值她如此。
绿玉送了热水进来时,南浔抱着闻笙坐在床上。
呆呆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绿玉开口道,“小姐,水好了。
”她才渐渐回神。
南浔将闻笙抱到浴桶边凳子上,问道,“银碳在哪里?我去取。
”
说着,抬脚就要往外走。
闻笙怎会看不出她的呆愣与自责。
“你不帮我洗吗?”闻笙拽着她的衣袖,抬着眸子问她。
原是思绪漂泛的南浔,被这娇滴滴的一问惊得顿时瞪大双眼,“什,什么!?”
她低头去看,只见闻笙那双泛着盈盈秋水的眸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