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接收到南轻的暗示,也只得咬牙顿在原地。
只有齐曜,自已琢磨了下那话的意思,半晌才不确定地回道,“闻家女才貌双全,名满盛京,儿臣惭愧...”
“惭不惭愧的,那不是要看丞相如何看么?”齐胤闻言,眉头微挑,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不待众人反应,他又笑道,“朕说句玩笑话罢了。
”
可在场人皆知,圣上之言,怎有玩乐。
齐曜琢磨出其中之意,顿时身板也挺直了些,挑衅般地看向南浔。
你姑母是皇后又如何。
终究是依附于我父皇的存在罢了。
南浔冷脸受着,心口却是憋屈。
天子眼中,所有人的人生与命运,仿佛都不过他一句话的事。
她南家强不得弱不得。
她南浔,想娶之人,可任由他开口打趣,使她提心吊胆。
此事终是以玩闹收场,几人领了罚自行退去。
一时间,原本哄闹的御书房,便只剩南轻与齐胤,还有两位贴身服侍的下人。
南轻敛眸,收起摆弄许久的蔻丹手,借着海棠的搀扶起身,“闹剧已散,臣妾便也不打扰皇上了。
”
“你来,怎会算是打扰。
”齐胤难得流露出几分真情。
南轻唇角轻提,开口道,“皇上不说这种话,臣妾也会做好这跋扈的后宫之主的。
”
说罢,她也不顾齐胤的神色,转身便走。
正如她与齐曜所说那般,若涉政,她且进不来这御书房内。
不过是丢尽南家脸面的纨绔,仗着她这跋扈的皇后姑母,又惹了麻烦让她来救罢了。
齐胤乐得看。
她配合一下罢了。
闻笙刚入宫门不久,便远远地看到南浔几人。
宋家父子神色严肃地走在前面,南浔跟在后面不远处,脸色发沉。
闻笙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向迎面走来的宋家父子行了个礼,“两位大人。
”
宋沂因着殿中的事,神色怪异地看着闻笙。
顶着这般容颜,游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