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领着月奉过日的贵女们,何曾见过那么厚一叠的银票。
顿时间,一个个的眸中都涌上一丝艳羡。
南浔站在闻笙面前,为她挡去旁人的视线,低头道,“你若喜欢那样的珊瑚,买上百十个都行,若不够我爹还有,我从我娘那里要来,都给你。
”
往家里要了钱来给姑娘花的这种话,大抵全盛京城里只有全凭心情,一掷千金的南小纨绔了。
南浔话说与旁人听,却仍介怀那其她贵女艳羡的红珊瑚,那是她不能光明正大送与闻笙的浪漫。
不过...早晚有一天会的。
闻笙嗔了她一眼,又吃这无故的干醋。
可却仍在无人的视角下,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哄她。
两人蜜里调油,对视的视线都是黏腻的。
只可怜绿玉捧着一叠子银票,跪在地上,惶恐道,“南小将军使不得。
”
“有何使不得,先当聘礼在你家姑娘这攒着。
”说罢她转身看着一众贵女,道,“大婚那日,一定还请诸位过来...”
“南小公子慎言!”闻夫人看着这大言不惭之人,只觉心口似冒着火一般,若不是顾及着体面,她甚至想说上一句:何不以溺自照。
怎可一次两次地辱她清禾清誉,还真当她闻家势弱了。
她沉声道,“来人,送客!”
南浔被闻夫人这一声吓得瞬间缩了缩脖,但仍不死心地指了指齐曜,“那他呢?”
齐曜嗤笑一声,自行道别,“礼即已送到,曜便告辞了,望闻夫人待曜向闻相问好,改日再登门拜访。
”
说罢,他不屑地看了南浔一眼,转身离去。
南浔小心翼翼地看了闻笙一眼,也躬身向闻夫人告辞。
闻夫人蹙着眉看南浔离去的背影,不懂她分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为何又做出这副有礼的模样。
她叹息着摇了摇头,命人抬着红珊瑚,追还给大皇子。
遂又道,“绿玉,也去将南小公子的银票还回去,若南小公子不收,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