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尽是不甘与屈辱。
“夫妻对拜!”两人相对而拜,却无半分新婚之喜。
“礼毕,送入洞房。
”僧人们鱼贯而出。
婚房内,红烛摇曳,光影斑驳,可新婚二人间的气氛却并不好。
齐曜一把扯下闻箬的盖头,冷笑道,“呵,还闻家二小姐,不就是一个卑贱的庶女吗?”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闻箬本就冤屈,又听他出言不逊,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我再不济,也是丞相之女,可大皇子您呢?此时不过是一个被贬的庶人罢了,有何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我告诉你,齐曜,这门亲事虽按皇族标准操办,可终究是你高攀了我!”她的话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指齐曜的痛处。
齐曜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闻箬的衣领,“卑贱的东西,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他的眸中嗜血,显然失了理智,可闻箬却毫不畏惧地对视着他。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介庶人罢了,我们到底谁卑贱啊?齐曜,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皇子吗?”
齐曜咬牙,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猛地将闻箬推倒在床上,随即扑了上去,撕扯着她的衣裳,“闻箬!我再是卑贱,如今也是你的男人,你的夫主!”
齐曜俯身,落下的却也不是吻,而是发泄般的啃咬,每一次都带着血痕。
闻箬被咬得发出痛苦的尖鸣,声声瘆人,听得门外的丫鬟浑身打颤也不敢冲进去。
闻箬的嫁衣被尽数褪去,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般躺在齐曜的身下,但那双眼睛却如同死水一般,无波无澜。
虽然姨娘生的庶女,但闻箬的容颜却也是清丽诱人的。
她带血的唇角轻轻一扯,似下定了某项决心一般,抬腿狠狠地踢在了齐曜的下半身。
“啊!”
一阵剧痛从下半身传来,痛得齐曜瞬间滚落在地,他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部位,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齐曜努力想要保持冷静,但那股剧烈的疼痛却让他无法集中思绪。
他看着床上那浑身是血的女人,掩胸起身,朝着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瘆人的仿佛人间厉鬼。
他咬牙吐出两个字,“疯子!”
“嫁给你这样的人,谁会不疯…”
齐曜被闻箬踢伤,人道尽失的消息,如冷风扫过宫中与相府,然而却未掀起太大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