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竟是要亲自督建此渠,然而圣旨已颁了两日了,她也不曾来与她解释。
这般架势,可是要连走都不与她说上一声?
这一别且不知要等上多久才能再相见,她竟是舍得。
她哪里对她不起,缘由都不愿说与她听,便自顾自地疏远着自已。
闻笙摸着手腕上的链子,将其摘下,唤了绿玉来,“让人,去还与了南小将军。
”
绿玉微微一愣,并未接过,只抬眸看了眼闻笙。
谁知闻笙因着她这一顿,又开口道,“连同你的金子,一同还与她去。
”
“是。
”绿玉闻言抿唇,忙接过那手链,转身向外走。
什么嘛!那金子还是流动性的!讨人厌的南浔!
绿玉越想越气,就怕旁人传不好这个话,回屋拿了藏在床柜底下的金子,带着蓝玉气冲冲地便往太尉府走。
南浔听向西说绿玉在偏门候着,还当闻笙那边出了什么事,急冲冲地跑出来时,只见绿玉气冲冲地往自已怀里塞了一包东西。
她下意识接过,却在看清那条手链时微微怔住。
她一时不敢喘息,“这是何意?”
“呦,南小将军问奴是何意啊?”绿玉眼巴巴地看着她怀里那袋子金子,双手叉腰,“奴还想问南小将军是何意呢,怎滴,便宜占够了,不想负责了是吧。
”
“我就说让小姐别那么纵容你吧,小姐就是不听,这世上的男子就没一个好的!”她噼里啪啦地骂,一旁的向西与蓝玉听了也是不敢插一句嘴。
“你是玩够了,你让我们小姐以后怎么做人!?”
“那闻府你真是向来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连个交代都没有。
”
“您想怎样就怎样...”
南浔拿着手链,红着眸子问道,“所以,她是何意?”
“何意?”绿玉一个气头上就差脱口而出:当然是甩了你!
然而她可不敢...
真给她家小姐搞黄了,她怕是要以死谢罪了。
她白了南浔一眼,说道,“何意你自已不会去问啊!”
长俩腿一张嘴干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