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赏你多少金子了。
”
“奴可是不好意思要了…”绿玉低着头道,门都守不好,还要什么金子啊。
闻笙见她这模样,不禁打趣道,“为何?不是说赏了你,总比赏了旁人的好么?”
“小姐!”绿玉嗔道。
闻笙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宋沂那边怎样了?”
宋沂作为父亲的学生,向来在文人圈中有些声名,但前些时日,盛京突然多了些关于他所写文章多为代笔的传言。
文人风骨之清,最瞧不得造假之人,闻笙不过小小地助推了一把罢了。
提到正事,绿玉也严肃了起来,回道,“宋公子将在三日后的溪园斋举行诗词大会,向世人证明他从未作假。
”
闻笙听后,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便给他放放水吧。
”
绿玉诧异道,“为何?您前些时日不是还…”
闻笙淡淡开口道,“人总要在以为自已快要得到一切时,后又再失去,才最为深刻。
”
就像她前一世,在宋沂的哄骗下,一再有了希望,觉得能救上阿浔命。
或者至少,能与阿浔见上一面,却不想,最后等来的却是阿浔被送往刑场的消息。
那手举刀落间的窒息感,她铭记于心,此生都不会忘怀。
绿玉头一次见到这般狠厉的闻笙,懵懂地点了点头,虽并不大懂,却也并未多言。
主仆二人又这般静默了一阵时间,闻笙缓缓合上手中的书,抬眸看向屋外的时辰,开口道,“明日去趟宫吧。
”
许久也不见宫中那几位了,齐桓此次回盛京后,大抵也是要入朝了。
日后这盛京城,不知又要热闹成什么样。
次日,闻笙早早入了宫,只是这次齐栀见了她时,并无往日那般开心。
“这是怎么了?”闻笙拉着人问道。
原本还忍着情绪的齐栀,一被好友关怀,顿时就有些红了眼眶,“清禾,我不愿嫁人。
”
闻笙微微睁目,燕国这么早便来提亲了?
还不待她多问,齐栀便先说道,“父皇昨日突然来了我殿中,问我可有心仪的驸马人选。
”
说着,齐栀回握住闻笙的手,委屈道,“父皇没由来地问我这个做什么,他就是想将我嫁人了是不是…可我不愿嫁人。
”
闻笙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既不是燕国来提亲,那便还是有些缓和的余地的。
她开口道,“公主你先别急,圣上既如此问,那可有给你提点哪家郎君不成?”
齐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