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更加疑惑,“话说那扶音姑娘不是被南家那个弄回府里去了么,到底怎么回事啊?”
扶音听到外间的议论声,便懂了宋辞之意,宋辞想让传言变为乌龙,以保全闻笙以及她们的名誉...
不过此举顾此失彼,闻笙不在盛京一事,怕是瞒不住闻相了。
扶音暗自想了想闻笙的来信,顿时掀开头上的帷帽,被绿玉搀扶着下了车。
一时间,周围哗然一片,“竟真是扶音姑娘?”
“但这绿玉不是闻小姐的贴身侍女吗?”
“就是,到底怎么回事啊....”
周围百姓议论纷纷,但宋辞与扶音对视一眼,都一副惊恐不知所措的模样,并未言语。
直到宋渊带着廷尉府的人快马赶了过来,宋辞才扑向他的怀中,哭道,“爹爹,您怎么才来呀,吓死女儿了...”
宋渊身子一僵,宋辞已是多年不与自已亲近了。
他眸子一冷,扫了眼地上的死尸,忙安抚道,“别怕,爹来了,和爹说说怎么回事。
”
宋辞闻言,当着百姓的面将绿玉那套搬了出来,“女儿昨日去城西那边的铺子逛了逛,因着晚了便歇在那食肆间了,今晨起了个大早准备回府,却不想府中的马车坏了。
”
说罢,她看向绿玉,“赶巧遇到了绿玉姑娘从乡下回来,说是闻姑娘惜才请了扶音姑娘来给府中奏曲,女儿便让闻家捎了女儿一程。
”
“谁想才走不远,这车夫便离奇死亡了。
”她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本不存在的泪,“然后...女儿便听他们说什么有人污蔑说闻姐姐被拐走了一夜,可车内根本就没有闻姐姐呀。
”
一旁的小兵接到宋渊的示意,上前去撩开车帘,车内果然空无一人,并无闻家小姐。
百姓们一时摸不到头脑,这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随即人群中又有人说道,“可却是有人看到闻家的马车在昨日出了城啊...”
“但昨日出城,今日再将人接了过来,也是合理.....”
“那这闻小姐到底有没有被掳啊?”
宋渊命人将尸首抬回廷尉府,又将扶音绿玉及自家女儿请去了廷尉府。
临走前,宋渊环视了四周百姓,气声道,“妄议众臣子女者,一并带回廷尉府。
”
话音一落,人群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宋辞跟在宋渊一旁,低声道,“爹爹竟连女儿都要审问了,回去我定要和娘说您摆官架子摆得上了瘾。
”
宋渊被她噎得无言,又环视了下四周,低声哄道,“这么多百姓盯着,爹爹总要走个流程呀。
”
“那如果女儿说知道何人所为,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