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晓,这幸好那个傻大个还称我一声大小姐,没对我动杀心,要不然皇后娘娘此刻都见不到臣女了呢...”宋辞说得伤心,抬起袖子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又借机靠进了南轻的怀里。
南轻身子一僵,眸子不禁看向殿门之外,“以后都不会了。
”
又轻又淡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响起,宋辞直到出了宫门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已听错了。
宋辞走后,海棠便弓腰进了大殿。
南轻依旧倚在大殿那把宽敞的椅子上,手里拿了一杯宋辞酿的酒,吩咐道,“说吧。
”
“大多数人都自裁了,唯独那个首领被生擒。
”海棠回道。
南轻冷笑一声,“所以,南家精心培养的暗卫连一个贪生怕死之辈都能跟丢,丢了一个晚上,直到人家都把人送回来了才追上是吗?”
“当真是舒坦日子过久了啊。
”南轻品了一口手中的酒,似感叹地说了这么一句,可海棠却知南轻并非感叹。
南辰夫妇常年在外,盛京城的暗卫多经由南轻之手,身为南家嫡女,才谋与手段并不输于身为男子南辰。
南家的暗卫不至于这般废。
海棠躬着身子,继续道,“劫持了宋小姐三人的,当有至少两拨或以上的势力。
”
因此,南家暗卫的进程才有了些缓慢。
南轻抬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海棠又道,“暗卫追上去的时候,只有个别的人护那在首领的周围,其余之人见抵抗不果后,全部当场服毒自尽了。
”
南轻闻言沉了沉眸子,好一批忠心的死侍,宋沂纵是圆滑,却也还没那个本事养死侍。
果不其然,海棠又道,“这群死侍骨架偏小,奴猜测其多半为岭南人。
”
盛京城内有岭南死侍?
这莫不是个笑话。
“那首领呢?交代了些什么?”南轻问道。
海棠看了眼南轻的神情,低声道,“死了。
”
“哦?”南轻眯了眯眼。
“那首领跪在地上尚来得及说什么,远方就射来一支暗箭。
”海棠微顿了顿,“正中眉心,当场而亡,射箭人的骨架与长相上,应多半为中原人。
”也就是北齐人。
南轻盯着手中的酒,沉思了片刻,岭南人何故要毁了闻家那个的名声?这显然是不利于任何人之事。
这朝中又何人勾结了燕?
“府中可知盛京有了岭南人的消息?”南轻又问。